马晓霞。而稳住心神后,我才发现她那身白衣其实就是马晓霞睡前穿上的睡衣,难不成她有梦游的病症?以前没发现啊?
而且,就算是梦游,睡前也没必要画这么深重的妆啊。
不过转念一下,我想到,和她一起生活的时间并不算长,没发现这些隐藏的特点也很正常。随即,我拿湿毛巾将“女鬼”脸上的厚粉擦拭干净,果然是她无疑。
看来,马晓霞应该是所有梦游症患者中最有特点的一位,别人至多不过是四下走动一番,然后再回来继续睡觉。她却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女鬼吓人,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好笑,之后再也睡不着,一直等到天亮,起来后去客厅里吃了些早饭。
幸好,加入巫师部队这三年多时间,我的心也大了胆子也大了,不然,还真可能被马晓霞给吓死到大同城了。
回到房间,马晓霞也起来了,她睡眼惺忪的问道:“你起来真早?”
“后半夜失眠,没睡着了。”我忍住笑道。
“我虽然没失眠,但现在感觉比你还困。”
“那是因为你身上有一条小懒虫。”我无意说她梦游的事情,坐回床上翻看当天的大同城新闻报。
“你刚才说,我身上有条小懒虫是什么意思?”马晓霞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