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千万别这么说,这些情况的出现,本身受伤害最大的就是小孩,我能理解他们的心情。”
之后没多久,少年换了件衣服和那个姑娘径直出去了,小女孩大声喊道:“哥哥,你去哪儿?”
“你少管。”少年对自己妹妹口气并不友善。
之后上酒菜,就如马松所言,这顿饭的标准绝对不比任何大饭店的豪华套餐逊色,而且色香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喝了个七晕八素,马晓霞的酒量竟然远超我们诸人,喝到最后也只有她能坐稳,老王没几轮,早就滑到桌底下去了。
显然,我的酒量,因为这段时间郁闷的积压,也临场发挥得相当不错。
去客房休息时,马松搂着我胳膊说道:“兄弟,明天哥哥带着你好好转转,给你散心啊。”
我虽然也是头重脚轻,但比他要好些,也不知道是谁送的谁,反正我肯定是由佣人带去房间的。
这里的客房和宾馆里的豪华套房没有差别,装修豪华舒适,一张圆形的大床铺着洁白整齐的床单和蓬松柔软的蚕丝被,马晓霞扶着我坐在床上,给我倒了杯水道:“一喝上就控制不住,我都替你挡酒了,还见你在哪儿跟人碰杯子。”
“来了就是喝的,否则别人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