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了?”卢厂长表情严峻的对他儿子说道。
卢海洋根本不敢和他父亲对视,低着头一声不吭,厂长则打量了我们一番,最后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下来道:“你就是方工的儿子?你知道自己被除名后,方工为你的事前后跑了多少趟吗?面对自己白发苍苍的老父亲,你于心何忍?”
我没工夫听他的谆谆教诲,直接说道:“厂长啊,有些事情您可能还不太了解,今天来,我想咱们需要开诚布公的谈一次。”
“哦,关于这个客车厂,还有你知道而我却不知道的情况存在?”他有些不屑的笑了笑。
“可能还真是如此,如果您觉得有必要,我就把自己发现的情况告诉您。如果没必要,就当我们几个没来。”
“没问题,我洗耳恭听。”厂长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于是,我将厂里存在的怪现凶事基本上都如实说了一遍,但是虫王一节,我并没有贸然说出口,因为厂长的嫌疑最大,或者说,我认为厂长,有可能就是虫王。
要么,这厂长就是为虫王服务,或者跟虫王共事的另一位巫师——鬼畜师。
但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敢相信这一点儿。毕竟,卢厂长和我父亲一样,可都是辛苦工作了大半辈子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