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告诉你，我就把垃圾堆场修在你们神女药业的旁边，看谁还买你们的产品！哼！”王建军恨恨地道。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拍着身上的灰尘，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珠子也恨恨地瞪着凌霄。
凌霄的双眼忽然变得明亮了起来。
在这种妖异的目光下，王建军顿时从小强模式转换成了呆瓜模式。凌霄的目光，宛如他身体之中的一个开关，只那么轻轻地一下，属于呆瓜的状态就被启动了。
凌霄打开了录音笔，但想了一下，他又掏出了手机，启动了视频功能，然后说道：“现在，告诉我……”
一个小时候，王建军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他躺在地上，头顶的天空灰蒙蒙的。他的身边没有一个人，只有乱七八糟的枯黄的野草。
呆愣了半响，王建军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使劲地晃了晃脑袋，神情迷惑地道：“撞鬼了吗？老子明明是在打麻将，怎么睡在这里了呢？难道他们给老子下了药，赢了我的钱然后又把我扔在这里了？妈的，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想不起来，是因为凌霄已经抹除了刚才的记忆。
就在他困惑不解的时候，凌霄却已经在神女药业的办公室里喝了半杯茶了。
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