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明白了,为何司马信明明已在途中,却还是要让自己来取走苏铭身上的一物。
“没关系,我也有师傅。”苏铭还是没有抬头,很认真的又取出一株药草,似在迟疑应该放在乎牟身上什么位置。
“该死的,司马信这不是在让我还人情,他这是在害我!这个苏铭,其修为尽管不高,但我在他身上感受到的这股惊恐,绝不会假,此人……此人绝非寻常,不能以修为顿论!“子牟惊恐下,狠狠地一咬牙,暗叹罢了。
“是司马信,是他让我来找你,取走你身上的一口钟!”子车连忙急声开口。
苏铭右手拿着药草,缓缓的抬起头,他的神色还是很平静,但在乎车看去,却是如暴风雨前的寂静一般,似蕴含了一股滔天的风暴。
尤其是苏铭的右目,此刻在乎牟的眼中所看,竟有了一丝红芒,那红色,正是煞气,这股煞气没有爆发出来,但随着其出现,这洞府里顿时有了阴寒。
子车内心一颤,竟有种不敢去看苏铭右目的错觉。
一旁的虎子也是倒吸口气,浑身打了个哆嗦,他能感觉到,在这一瞬间,眼前这个小师弟,与以往裁然不同。
“司马信,在什么地方。”苏铭缓缓开口,声音听起来与以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