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嫌疑人，我真的不能答应你。”
袁凡听着越来越近的警铃声，心里一阵着急，他拉过方志斌道：“方警官，这次的事，难道你真的要跟你的长官汇报说，有人利用煞气引起了这两起攻击事件？”
“当然，就算被当成疯子，可是人们有权知道真相。”方志斌义正言辞。
“你也知道会被当成疯子，既然如此，何不退一步，把中年妇女和眼镜青年的攻击事件分开，这样两个事件你都在第一现场，功劳绝对少不了你的！”
方志斌道：“不行，我绝对不是因为我个人的荣誉才要将这件事如实汇报的。以前我并不知道‘煞气’和你们这样的人存在，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我就不能视而不见，如果不引起重视，以后会有更多的人被这种东西伤害！”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袁凡气不过道。
“你可以这么说，但我还是那句话，作为警察，我有义务保护人民，保护他们的知情权。”
袁凡稳定了一下情绪，道：“警官，阿sir，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应该让人们知道的。你说要是小行星撞地球了，国家会第一时间告诉人民这个消息吗？知道这种事情，根本不会保护他们，只会引起更大的恐慌！你想想，如果你看到一个朋友发脾气，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