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时,他的心中还是不可避免的极其不舒服。
一名身穿微紫色官袍,因为阳光照射得不足而面容有些苍白的年轻官员以及四名身穿灰色官袍的刑官从内里的阴暗处,带着一股湿冷和腐朽的气息,走了出来。
清晨的阳光让最前方的那名年轻官员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但除了这微微的眯起眼睛之外,这名年轻官员的面容却是十分平静,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像只是随意参观了一个街区一般。他对着躬身行礼的肖沁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之后,便独自往前离开,而后方的四名身穿灰色官袍的刑官,在吸入第一口新鲜空气的瞬间,却是都脸色骤然变得异常的苍白,似乎陡然换了一个人间,变得非常难以适应。
这四名刑官的脚步不约而同的变得迟缓下来,因为强烈的不适,额头上都马上滚出了豆大的汗珠。
在肖沁将目光从那名年轻官员远去的背影上挪开,一边再度盘动绞索,关上铁牢门,一边忍不住想要出声发问之前,四名刑官之中,一名脸色微黑,四十余岁的刑官,以及一名面容异常冷厉,头发花白,面容却只有三十余岁的刑官,却是陡然弯下了腰,忍不住连连呕吐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肖沁看这两名不停的呕吐着的刑官,骤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