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抽搐了一下,但却没有马上开口说话,便知道自己的判断应该便是对的,应该就是这名戴着面具的男。
因为来自不同的世界,林夕的见识便远比一般人要多得多,于是他又试探般冷讽道:“难道他根本没有那方面的功能…所以他只有如此变态,靠这样来满足他无法释放的**?”
徐乘风脸上的表情更加精彩。
恐怕是杂酱铺的杂酱,都没有此刻纠结在他脸上的各种情绪杂乱。
林夕熟知对于一个意志已经被彻底摧毁的人而言,便不能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于是他又冷笑道:“怎么…不想说,想试试千刀凌迟的味道的话,那便算了。反正我也已经升任燕来镇代镇督,这件案也已结案,跟我再无半点关系。而且我也并不想再惹上一个来头恐怕极大的对手。”
说罢,他转身欲走。
“你能…放我一条生路?”徐乘风顿时嘶哑大叫起来。
“谁都救不了你。”林夕摇了摇头,看着徐乘风认真的说道,“但我至少可以设法给你个痛快。”
徐乘风哭号了起来,“我都可以告诉你…但我也并未见过那人的面目,也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只有我父亲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他来过银钩坊数次,每次都是从江上来,进银钩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