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毛毯都完全湿透,被团在了一边。
“啪!”
“啪!”
这名头上的白发都已经稀稀疏疏没有剩下多少根的垂暮老人突然暴怒了起来,半直起身,抓着手中的一根黄木拐杖敲打着自己的竹椅,愤怒的叫了起来:“浩之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你们索性抬我一路走去!要是这大坝陡然垮了,我陈家的人知道却无能为力,我即便立时死了,又有何脸面见祖宗,见那些一同修过坝的人!”
五六名庄稼汉咬牙开始抬起了竹躺椅,一脚高一脚低的在泥路上前行。
暴雨之中,他们连前方十余步的距离都看不清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雷声和雨声之中,似乎隐隐有异样的声音。
这些庄稼汉惊讶的停了下来,只是瞬息的时间,前方漆黑的雨帘之中,突然出现了一匹奔马。
因来势极快,马上的骑者似乎也没有料到前方路上有人,一时勒马都有些来不及,用力之下,只见这匹冲碎了雨帘而来的奔马竟然被勒得双蹄飞扬,在空中直立了起来。
“有人!停下来!”
马上的骑者同时冲着后方一声大喝,声音却竟是十分的平静。
他的后方也是一阵勒马的声音停住,随即,又是数匹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