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下一题，羊妈妈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惩罚！”
“下一题，羊妈妈的左脚上有伤痕吗？”
“不知道。”
“惩罚！”
……
一连七题，都是故事中没有提到过的，而本来站的还有些疏离的轮回者们，此刻都是紧靠在了一起，忍受着痛楚。
“下一题，羊妈妈有多少只小羊。”一瞬间，天地都安静了。每个人都祈求着顾白回答正确，那答案…好像是有的！
“不知道。”
“惩罚！”
一样的对答再次出现，红色闪电再次让所有人求死不得。而这次过后，却是有了一大堆咆哮着的怒骂。
“一只小羊被撕成了碎片吃了，一只小羊被剪了皮，泡在热水里煮熟了，等着之后吃。一只被拍死了，一只被砍掉了脑袋，一只被挂钩刺穿了身体，流血到死，一只吓死了。一只躲在了桌子底下，一群跑了出去。”
天脑是唯一一个没被诅咒上的人，所以他的声音最平静。
“告诉我，一群是多少？”
一句话，所有人都无声发出了。
“下一题，羊妈妈是最后是怎么处理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