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这些血清掉。”温晴不满的说道。
“怎么回事?妈,到底是谁的血。”孙静雅问道。
“是苏泽那混蛋的,可能那天被揭穿了真面目,所以气急攻心吐血了,这种人管他去死。”温晴不屑的说道。
孙静雅脸色苍白的伸手去抚墙上斑斑点点的血迹,苏泽,是你为我吐的血吗?
她心里忽然涌起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苏泽,我那天说蝴蝶飞走了,肯定也伤了你的心,所以你才要一个人离开云江,让谁都找不到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那样说的,我现在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了,你快回来吧,你就是我心里的蝴蝶,只要你回来,蝴蝶就会飞回来的……
长亭通往苗江的一辆火车上。
一个带着鸭舌帽和眼镜的年轻人坐在那里,他就是从燕京出来的苏泽,他没有和任何人说他要去的地方,所以连车票也是自己在网上订的,从燕京出来换了几班车。
长亭是贵边的一个很小的市,从这里去苗江只有那种老式的绿皮火车。
不过苏泽本来就不赶时间,所以对于什么交通工具他也无所谓。
这种老式火车的车票很便宜,很受手头紧张的人的喜欢,所以在这俩火车上,看不到穿着很体面的人,大多数是去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