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针,他连苏景洪都不怕,何况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既然师傅要压苏景洪一头,那他这个做徒弟的不能不效犬马之劳。
廖敬道:“为首长治病要紧,我们就简单的比试一下控针好了,针灸一道,控针为首,各位前辈,在下就献丑了。”
他虽然五十余岁。但在专家组里,已经是属于年轻一辈了。
医疗小组里的专家全都坐直身子,目光炯炯的看着廖敬。脸上露出兴致勃勃的神色,神针王的绝技一向很少示于人前。他们都知道廖敬是唐谷高徒,可以说是神针王一脉现在的掌门人,唐谷早就和苏景洪一样退隐,要不是这次的病人实在太重要,也不会将这些退隐的国手出山。
廖敬取出一根四寸于长的银针,捻针尾于手中,凝神贯注,微微的吸了一口气。垂直而下,将针缓缓扎在黄花梨木的桌子上。
只见他轻轻的拨弄针尾,银针的针体以极细微的幅度高速的颤动起来。
银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的渗入黄花梨木中。
众人的眼睛一缩,在场的都是医道高手,岂能看不出廖敬这一手的高明,黄花梨木是硬木,质地坚硬,密度极大,而廖敬取的银针细如毫发,捏于针尾。整根银针晃晃荡荡,拿直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