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给我尝尝啊。”
她嘴巴已经有点打结了,又去拿酒瓶,苏景洪连忙把酒瓶拿走:“你这小东西,再喝就醉了。”
“再给我喝一点嘛爷爷。”苏小鱼摇晃着苏景洪的胳膊。
苏景洪弄她不过,又给她倒了一小杯:“就这么多了,这酒珍贵着呢,我也没多少。”
苏小鱼眯着眼睛,像偷到腥的猫,小口小口的喝着杯子里的酒。
苏景洪便不去管她,和苏泽道:“你不去燕京也行,干脆到百草堂来坐堂吧,我这里病人多,而且也自由,不像医院那么拘束。”
苏泽听了苏景洪的提议,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下来。
因为他正好缺少这么一个场所,给街坊邻居免费看病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现在名气传出去,很多不是丰泽巷的人都赶过来看病,人一多,就会生出事,道不轻传,医术也没有那么廉价。
百草堂是更正规的诊所,有苏景洪这块招牌在,他做起事来也更轻松。
两个人又说了会话,再看苏小鱼,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丫头……”苏景洪摇头道。
和苏景洪说完的那天开始,苏泽正式开始在百草堂坐堂,苏景洪给苏泽的不是学徒的工资,开了三万的月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