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老哥,你身上的蛊毒没那么容易根治,我现在也只是帮你减轻症状,如果要完全根除,还需要经过几次治疗。”
徐山眼神猛缩,压低声音沉声道:“苏老弟,你知道是蛊毒?”
苏泽点点头,也放低一些声音:“老哥中这个蛊毒怕是有数十年了吧,不知道是何人所下。”
徐山的脸上闪过复杂之色,沉默了许久,他脸上带着一丝惭愧之色道:“解放初期我在苗江省带兵剿匪,将当时苗江最大的一股土匪青叶匪困在赤蜈山,当年我年轻气盛,见这群青叶匪拒不投降,又动用各种毒雾毒虫陷阱,让部队伤亡惨重,我也火大了,调集了数十门大炮,将整个赤蜈山山寨炸平,当时土匪窝里包括女人小孩一个没跑出来,几天后部队要退出苗江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刚回房间,就看到一个女人蒙着纱巾站在我房间里,说我杀了他妹妹,我问她妹妹是谁,她说是青叶匪老大的女人,我心里有些惭愧不过当时我说这些土匪无恶不作,我们也是迫不得已,那女人就说她不管这些,既然你杀了我妹妹,那我就要给妹妹报仇,然后她手一扬,我就昏倒了,后来我醒过来,身上也没查出什么毛病,直到一个月后,骨头就开始疼,我后来也是听苗江一个老人说我是中蛊了,我本来还不信,但是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