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安琪尔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拨通,泄气的她将电话塞到柜子了,眼不见心不烦。
最后作业没做,浑浑噩噩的睡着了,她睡的也不好,像是没睡踏实,可是又醒不过来,像是在做噩梦,又好像是真实一样。
直到第二天,她听到耳边的叫声,才幽幽的睁开眼睛,脑袋沉的厉害,只见面前站着一个女佣人,她见安琪尔醒来笑着说:“安琪尔小姐,你终于醒了,都已经上午九点了,你今天不上学了吗?”
安琪尔被她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睡过头迟到了,急着起身的同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安琪尔这一晕把佣人吓的半死,急忙喊来容伯。
容伯见安琪尔晕了过去,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她的额头滚烫的吓人,再看床头柜上的药盒,分明就是没拆开过,这丫头……居然没吃药。
容伯马上找来家庭医生给安琪尔输液挂了点滴,医生说:“烧了一个晚上,还好没引发肺炎。如果她今天晚上还不退烧,就要送去医院了。”
送走医生,容伯吩咐几个女佣好好照顾安琪尔,容伯刚在转身就听到她嘴里嘀咕着龙啸天的名字,老人家无奈的叹口气出了房间。
容伯出了房间后,想了想还是决定给龙啸天打个电话,安琪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