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里一脸不耐烦:“快一点吧,我们还得继续跑路呢,后一批杀手也许要多绕雪绒湖大半圈,但也不可能允许我们修整一夜的。而且刚才那男人去找人来抓我们,谁知道他妻子会不会真的给追捕者指错误的方向帮我们?”
也许是与两名少年第二次接触,也许是两人的举止得体有礼毫不穷凶极恶,医生毫无被挟持者的觉悟,态度随意得很:“哼,一边说国王不是你们杀的,一边却连个受伤时间都不敢据实相告……我怎么相信你们?我又不是安泰利人,可没那为国王报仇的心思,怕什么?”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信我?”罗德被他的碎碎念惹烦了,从包中掏出芙丽丝送的精致小刀,给他展示了一下:“看好了,我就是天生伤口愈合得快!”
话音一落,便用小刀在手背上轻轻一刺,割开了个极浅极断的小口,半滴鲜血从中溢出,很快凝结在皮肤表面。
“怎么样,比你见过自愈能力最强的还要快吧。”
“什么鬼,已经好了?”医生瞳孔猛地一缩,放下手中药物,抓着罗德的手盯紧那处伤口,用手指肚轻轻一抚,已经能摸到结疤的微妙硬感。若非亲眼看见,只怕罗德说这是早上受的伤他也信:“你刚刚真划了?”
“不信再给你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