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这一套?可是与这榆木疙瘩处得久了,也染了几分跟屁的毛病?”
那四海崖的赵剑八一直未曾开声,此时却道:“我瞧他们两个半斤八两,都不是那块材料。
若是老刘坐这位子,我们几家必然相处得愉快。”
陈若松一路受人编排,已是暴怒欲狂,叫道:“你们几个欺人太甚,这就划下道来,是单挑还是一起上,我一并接了就是!”
刘空竹眼见火候已是不差,便哂道:“陈师兄,你现下乃是一门执掌,若要以身犯险,还请将掌门印信交出,到时随你打生打死,我也不来说嘴半句。”
陈若松热血冲脑,竟真的将博东升那面剑形令牌摸出,往刘空竹掷了过去,怒道:“这劳什子代掌门,我早做得憋闷,你若想要,拿去便是!”
这一下变起突兀,田砚与博忘雪隔得又远,根本不及阻拦抢夺,只能眼睁睁看着刘空竹将印信拿个正着,冷冷说道:“大伙儿可都瞧见了,此乃他自愿让贤,并非受人强迫,门中大事,万分儿戏不得!”
陈若松逞这一时之快,眼见刘空竹顺杆就爬,心中顿生悔意,脑中已是清醒了几分,忙道:“刘师弟,我一时冲动,这事做不得数,快些将令信还来!”
张婉梅也道:“刘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