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动作倒快,连弟子也不曾送回,便来闹场,可是赶着投胎么?”
博忘雪却道:“那方青华出了安魂国,必然要将其中情形说与刘空竹晓得,他们若不急,才是怪事。
拿不到掌门令信,一旦穿云老祖宗寻了过来,兴师问罪,又有谁能抵挡?他们却不晓得,穿云老祖宗早被田兄解了束缚,更不愿理会此事。现下匆忙动手,总有疏漏之处,于我等而言,反而多了几分机会。”
众人听她分析得在理,也略略增了些信心,田砚便道:“博姑娘,我们几个并无统领之能,遇上事情难免慌手慌脚,若因此坏了大事,却是好大的罪过。你性子沉稳,颇有大将之风,这发号施令的重任,就交予你来罢。”
这等真刀真枪的紧要关口,博忘雪也不推辞,说道:“只望大伙儿同心协力,无论事成与否,总落个心中无憾。”
田砚则对手下几个儿郎说道:“自现下起,博姑娘说的话,便如我说的一般,你们若敢违抗,我必严惩不贷!”说到后来,语音转寒,竟是少有的疾言厉色。
几个儿郎轰然应喏,颇有豪迈之意,胡上墙却私底下想道:“这可是夫人才有的待遇,我须记上一笔,到时也好禀报上去。”
不多时候,众人自黑暗中穿过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