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式,嘴里呼喝道:“胡老弟,你看我这手法,可是又圆熟迅捷了几分?”
胡上墙忙道:“那是自然,似你这等天分才情,连老爷也是佩服的。如今又得龙尿灌体,更是获益不浅。这等旷世的机缘,却叫人羡慕得紧!”其实它哪里瞧得见无相幻剑,不过信口胡诌罢了。
眼见老黑满脸涕泪兀自未干,却是好一副陶醉享受的表情,它得意之余,心中终有几分歉意,又叹道:“黑哥,若再遇上好东西,你也不用让我,只管自家享受罢。”这一句倒是说得真心诚意,发自肺腑。
闹过这一场,田砚便吩咐两人快些行事,早日将那中枢攻克。胡上墙心存愧疚,曲意补偿,老黑不明真相,精神抖擞,将这弹涂精当做好友看待。两人这一番搭档,比之上回,气象已是大有不同。辗转腾挪之间,也不用言语交流,自然而然便严丝合缝,异常合拍,更增几分效率。如此一来,两人俱是生出几分惺惺相惜之意,偶尔谈笑两句,亦有深得我心之感,至于什么大哥老弟之类,自是再也懒得计较。
田砚瞧得此幕,心中亦是快慰,只听穿云笑道:“你手下这几个小的,并无一个正儿八经的货色,但遇上事情,也算立得住,更有一手绝活傍身,也不知你从哪里寻来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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