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嚣道:“剁个片甲不留,也好一了百了,省得老爷操心!”
穿云摇头道:“那处入口有人把守,若行到中途被对头发觉,做下手脚,我倒是无碍,只怕你们都要丢了命去。
”
两个跟班一听此言,顿时绵软,只眼巴巴瞧着田砚,看他如何定夺。心中只是后悔,有事无事提起这茬作甚?再欲表现,也不能舍了命去。
田砚却盯着老黑问道:“若我手上这宝贝任你全权操控,你多少时候可将那中枢打开?”言语间神情甚是严肃。
老黑不敢怠慢,皱眉踌躇片刻,方才答道:“最多……十来天的功夫,总不会超过半月去。”
田砚点点头,说道:“如此倒是差不多赶得及,你且过来,与我签下魂契。”
老黑一介凡俗,哪晓得本命剑魂的细节关窍,一听魂契二字,只觉毛骨悚然,还以为是那画押抵命的军令状,忙道:“小的只是随口一说,若真晚了一日半日,想来……也不能坏了老爷的大事,这劳什子魂契,就不必了罢?”
田砚无奈一叹,说道:“你这畜生,虽与我同甘共苦了一场,性子上却惫懒得紧,若不是事急从权,我总要挨个三年五载,再来定夺。”
穿云哪还不晓得田砚转的何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