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华连日来几经颠沛,挨到此时,早已身心俱疲,又累又痛,眼见事情告一段落,便道:“如今这小子活蹦乱跳,老婆子总可以走了罢?”
穿云甚是爽快,大手一挥,吩咐道:“小的们,将这老婆子赶出寨去,任她自生自灭。”
方青华却又对田砚说道:“小子,事到如今,老婆子已然认栽。那储物银镯,你留着也是无用,便还了我罢。”言语间姿态放得甚低,已有恳求之意。
田砚今日神魂痼疾得遇,道行亦是大进,两番机缘,皆与这老太婆有莫大的干系。无论敌友,心中对她总有几分宽容,当下便将银镯摸出,抛了过去。
谁知博如霜眼疾手快,张手一捞,便将银镯截下,戴在自家腕上,装模作样打量一番,说道:“你们且瞧一瞧,这婆子的银镯戴在我手上,显不显老气?”
几人俱是不接话茬,却也不好为了仇家,催她将银镯交出。只有胡上墙与老黑觉得东西入了手,就没有吐出去的道理,就算无用,拿来膈应人也是好的。当下便是连声称赞,直夸博如霜带上这镯子,又小了几岁。
方青华微微一叹,说道:“丫头,你若喜欢这样式,老婆子便找人打上十个八个,随你挑选,你可满意?”
似博如霜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