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历代掌门,哪一个不是对我呼来喝去,当做牛马使唤?这门中耆老的称呼,当真滑稽的紧!”
博如霜本待顺着姊姊的话头讥刺几句,却见穿云脸上隐隐现出悲愤之色,口中便是一窒,心知自家无心之言,戳到了这大汉隐痛。她性子虽骄蛮,心肠却不坏,当下便将脑袋偏向一边,不再言语,至于张嘴认错,却是休想。
博忘雪亦是一时语塞,沉默半晌,却对着穿云恭恭敬敬大礼参拜,正声道:“忘雪人微言轻,管不得别人做法,但在我心中,总是将师祖当做自家人看待。”
穿云是个直爽脾气,虽有心结,却不会真的拿两个后辈出气,只叹道:“身为一派执掌,多有身不由己之处,这其中的是非对错,又哪里分说得清楚?我熬得日子长了,这怨气积攒下来,心里总有些想不开的地方,竟与两个丫头争得面红耳赤,想来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