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虽同为剑道一脉,来往走动却少,这等手段,我今日也是第一次得见。”
博如霜又道:“也不知这小娃娃弄出来做甚,可是用来养的么?”
穿云晓得她好奇之下,有意相询,却故作不闻,只对田砚说道:“小子,这阴风寨地方偏僻,你好容易来一趟,我便再送你一份大礼。”
少年人的心性,最好新鲜,田砚亦是瞧得有趣,便道:“穿云前辈,这小娃娃究竟是何讲究,你莫再卖关子了。”
穿云还是不说,只道:“早与你讲了,莫要前辈前辈的叫,你我也算忘年之交,你喊一声大哥,我反倒自在。”
田砚只得应了,当下便改了称呼。
穿云听得舒畅,哈哈一笑,扯着田砚尽说些周边的风土人情,不着边际,就是不提那剑丸的根脚来历。这一下却将博如霜气得够呛,鼓着腮帮子走到崖边,装作欣赏风景,可心里又哪放得下这等新奇事物,不住偷眼来瞧,心里痒得猫抓一般。
又过一刻钟,那小娃娃已至鸡蛋大小,兀自睡得香甜,方青华脑门上的烟柱却渐渐变得稀淡,不过十来息的功夫,已是消失无踪。那小娃娃又睡片刻,终是缓缓睁开眼睛,一翻身子,便坐了起来,咯咯笑过一阵,又是手舞足蹈,咿咿呀呀一通胡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