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
博如霜脸上一红,想起他先前不离不弃,执意送死,心中气愤已消减不少,嘴上却不肯相让:“休要叫得这般亲热,姑奶奶不认得你!”又行到博忘雪跟前,将衣袖拽着,撺掇道:“姊姊,这人好生混账,总爱搅些风言风语调戏于你,你日后须得离他远些,免得被他哄骗。
”
博忘雪却道:“如霜,你这毛躁性子,须当改改才是。田兄这里,我必然是信得过的。”
博如霜一跺脚,嗔道:“自去与你的田兄亲近罢!我今日再不想理你!”话音未落,已是化作一道流光,躲入必安剑中去了。
博忘雪无奈,对穿云施了一礼,说道:“舍妹脾性粗野,让前辈见笑了。”
穿云点头道:“你这丫倒是个明事理的,博东升那老匹夫教起人来,也不算一无是处。”
博忘雪眉头一皱,说道:“剑王乃是晚辈曾祖,阁下嘴里这般不客气,晚辈道行虽浅,也要讨教一番。”言罢竟真的一丝不苟摆开了架势,要来做过一场。
穿云却笑道:“你这丫头,看着随和,其实也是个倔性。好罢好罢,看在田小兄如此着紧你的份儿上,我便不骂了。不过你万剑门多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就算真骂个狗血淋头,也分属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