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云,将这一串雾团俱都吸了进去。到得此时,他识海之内已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诸多雾团联结成云,淅沥沥滴答不休。那体修婴孩与剑修幼儿皆是不断壮大凝实,不多时候,已呈正常个头,再不见孱弱之态。剩余七个白色光团亦是涨大了一倍有余,其中色泽更为璀璨夺目,好似明珠散落,只待人一一捡拾,探寻其中奥妙。
眼见自家神魂顽疾一朝痊愈,田砚喜不自胜,仰天长啸一声,笑道:“穿云前辈,我可要多谢你了。你快些出来罢,对着一堵墙说话,总觉有些怪异。
话音方落,便有一道身影自石围中跃出,其人身高体阔,眼如铜铃,一圈络腮胡根根炸起,钢针也似,不是穿云又是谁。
只见他哈哈一笑,蒲扇般的大手将田砚拍得一沉,说道:“好小子,半年不见,你修为倒是精进不少。”两人目光对视,又是一阵大笑,好生欢畅。
到得此时,诸人心中已是雪亮:“难怪这寨主如此好相与,原来与他竟是旧识,瞧这架势,两人关系好似极不一般。”
想到此处,田砚一行俱是欣喜,喜过之后,博如霜却忽的念头一转,怒不可遏,冷不防跳将出来,一把揪住田砚衣领,大叫道:“姓田的狗贼,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老早便晓得这人身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