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要独活,还是一起死?”
田砚将牙一咬,说道:“在下做不出这等背义之事,岂能向你低头?”手中定天弓绿芒大炽,眼看就要来个鱼死网破。
博如霜顿时大叫道:“你这蠢蛋,可是脑袋生了虫?这狗贼让你活,你活着便是!日后瞅准机会,也好报仇!”
博忘雪也道:“田兄,生死大事并非儿戏,怎可如此草率?我姊妹二人死则死矣,绝不会怨怼你半分。”
田砚哪里肯依,只道:“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昨日我至毒精血发作,你们可曾舍了我去?”当下不容双姝再行分说,又对手下几个小的言道:“你们随我来这一趟,也算无妄之灾,若不愿随我打拼,那寨主自有借重之处,应可保得你们性命无虞,你们自家思量定夺罢。
”
天九斤夫妇对田砚话中意思半懂不懂,却只笃定一条,爹爹去哪里,自家就跟到哪里,此时自然不肯稍离。胡上墙有高深潜行手段傍身,真动起手来,足可保命,亦是故作豪迈,将胸脯拍得山响。
只余老黑一个,思前虑后,好生踌躇,最后却想道:“老黑啊老黑,你浑浑噩噩半辈子,便只是个人见人厌的混蛋无赖,如今好容易得了仙师看重,正是卖力表现的时候,怎可退缩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