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也是快活的。”
田九斤恍然大悟,顿时怒道:“这老东西何德何能?竟敢抢爹爹的婆娘!哪日叫我遇上,必要啄烂他的命根子!”言罢忽又有些疑惑,问道:“这等事情当真很快活么?我怎的……又无甚特别感受?”
老黑忙安慰道:“少爷年纪还小,对这等快活滋味体会不深,待到日后身子强健,阳气旺盛,自可品出其中真谛,倒也无须心急。”
田八斤亦是叹道:“夫君,你竟不觉快活么?这却是八斤的错,日后须当多多努力才是。”它性子虽然柔弱害羞,却与田九斤一般懵懂,心中只是自责,却并未觉得有甚丢人之处。
老黑又道:“少奶奶所言极是,男人快不快活,这个……多半还是要着落在婆娘身上。”
胡上墙越听越是心惊,不禁想道:“这黑乎乎的干巴家伙却是什么来头?端的是个厉害对手,我若再不表现,恐怕就要给比了下去。”当即便厚着脸皮凑上前去,大发议论。只是他自诞生起就是一人过活,从未经过这快活之事,只能凭着揣测胡诌一番,其中多有异想天开之处,引人发喙。
这一番说话的功夫,田砚已与博忘雪一同回返,闻得这一帮畜生还在风言风语,都是面红耳热。必安剑中的博如霜哪里还忍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