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娥何曾想到,自家放低身段。示之以诚,竟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当下便是冷笑连连,说道:“当真是个有骨气的,剑王前辈果然教得好弟子!”将田砚一扯,一行人扬长而去。
张婉梅瞧瞧远去诸人,又瞧瞧自家两位师兄,暗叹一声,心中几多忧虑。
回到洞府,方月娥兀自怒气冲冲,田砚不擅言辞,劝慰起来也抓不准脉搏,倒是胡上墙哧溜溜窜到桌上,化作一个小人模样,跪下咚咚磕头,瓮声道:“小的多谢夫人出手,此番那刘空竹毁了盒子,便再也拿捏我不得,小的日后必当尽心竭力,鞍前马后,好生伺候老爷夫人。”
方月娥脸色稍霁,说道:“你倒是个懂事的,竟有感应生出。可恨那姓刘的好生不识抬举,给他老大一块台阶,他却不下,当真气煞我也!”
田砚这才晓得,方月娥在高台上走这一遭,还别有一功,当下便微笑道:“如此说来,那刘空竹又吃了一记暗亏,只望他多长些教训才是。”
胡上墙也道:“夫人切莫动怒,想来那黑面贼失了九品法器,又见小的弃暗投明,已是气昏了头去,分不得是非,说不准此时正在家中痛哭流涕,明日就要跪在夫人脚边,磕头忏悔。”
方月娥哼了一声,说道:“如此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