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娥听完,便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说来说去,你便是坏在贪吃这件事上。”
弹涂精却叹道:“今日我才晓得,原来鸡爷爷鸡奶奶身上掉下来的东西,才是世上极品,人间美味,可笑我为了些潲水麸糠,险些连命都丢了,当真可笑得紧。”
既是如此,即便众人要赶了这弹涂精走,它也是不愿,一口咬定要随在众人身边,端茶倒水,铺床叠被,做个贴心随从。
田砚看重它的手段,便点头应下此事。田九斤夫妇却是老大不愿,捏着鼻子躲得远远,生怕这臭烘烘的东西贴将上来。
既然入了伙,自然要有个贴心的称呼名号,这等重任,方月娥自是当仁不让。她想了一想,便笑道:“人人都说,烂泥糊不上墙,你却是个例外。不若你干脆就姓胡,叫做胡上墙,这名字可好?”
田砚与虚生俱是大赞这名字起得贴切,这弹涂精见他们喜欢,自无不可,当即便是一通拜见,爷爷奶奶叫得亲热。
方月娥却对胡上墙说道:“你既跟了我们,便是自家人,叫声老爷少爷既可,不必自贱身份,拿低做小。”
胡上墙讪讪应了,说道:“多谢夫人提点,小的必不负夫人所托,将老爷少爷伺候得舒坦。”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