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么?”
田九斤好生恼怒,冲着脚下嚷道:“你这怪模怪样的家伙,却在磨蹭什么?爹爹说的话,你当放屁不成?”狠狠一啄,便有尖利惨嚎传出,右脚下真就现出一滩黑乎乎的烂泥来,正是那弹涂精。
田砚又伸手去摸,这回倒是黏糊糊的一触即中,便问道:“适才在擂台之上,可是你暗中使坏,将我绊了一跤?”
那弹涂精呜呜直叫,在田九斤脚下来回扭动,却是说不出话来。
田九斤怒道:“爹爹与你说话,为何不答?这般动来动去,可是想跑么?”说着又是几口啄下,将那弹涂精整治得惨叫连连,烂泥似的身体拼命拉扯,恨不得将自家分作几瓣。
田九斤见状,歪头想了一想,便道:“原来竟竟是个哑巴,想来也问不出什么,还是吃了的好。”
那弹涂精听得此语,又是呜呜大叫起来,身子拉得长长,将地面拍得啪啪作响。
田八斤却低声道:“夫君,我们好像……踩住了它的嘴。”
田砚连忙吩咐田九斤将脚拿开,果不其然,那弹涂精马上就缩成一团,中心凹陷下去,抖抖索索说道:“诸位爷爷饶命!小的实是受了那黑面贼的要挟,迫不得已才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