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动静,自是瞒不过人,台下一众弟子见他临阵突破,心中便有几分称奇。又见他制服刘卓的手段与之前一般无二,更是直面九品法器一击而安然无恙,方才晓得这小祖宗必有真才实学傍身,非如自家所想那般不堪,要靠了对手须溜拍马,才得侥幸过关。如此一来,这喝彩之声倒是分外热烈,连临近几座擂台的看客都被惊动。至于台面下的龌蹉鬼蜮,有心人自有联想,却俱是不动声色,只瞧热闹便好。哪个若是不长眼睛,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到时候被刘空竹寻着机会,偏摆一个妖言惑众,蛊惑人心的罪名,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田砚心中舒畅,也不愿太过难为刘卓,收回无相幻剑,放其自去。刘卓垂头丧气行了一礼,便灰溜溜钻入人群之中,三两步不见了踪影。照着大比规矩,若未开口认输,则先下擂台者为负方,田砚被定天弓一箭射落,虽立刻就将刘卓制服,但这一场比斗终究还是输了。可他这负方,却偏偏倍受诸人追捧,好似凯旋一般。而刘卓这胜者,则惶惶如丧家之犬,来了个屁滚尿流。如此异状,自岁试大比诞生以来,也算是头一遭了。
田砚冲着众人团团一礼,便要下台,却听田八斤怯生生说道:“爹爹、夫君,这上面有个物事,貌似……味道不坏,若是没人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