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了结。到时候刘空竹也怪不到自家头上,这一关便算是过了。
谁知方月娥却道:“我们也不来打你骂你,徒费力气口舌,好不划算。这定天弓既是你自家法器,那便送了小祖宗,权当赔罪压惊之物,今日这场过节,就算揭过。
”
这定天弓乃是刘空竹的心肝宝贝儿,何等紧要,这一下直中命门,刘卓便是讪讪不答,哪敢胡乱做主。
方月娥又道:“我瞧你模样,倒是好生踌躇。这定天弓之事,你若是做不得主,便领了我们去见那做主之人,到时自然与你没有半分相干!”
刘卓心中一抖,再也管不了那许多,将牙一咬,点头答应。便觉高台上似有一道锐利目光电射而来,如有实质,要将自家剜个透明窟窿。
田砚此回险些送命,怒火自是非小,当下也不推辞,将定天弓拿在手上,道力微微灌注,插入石墩的长箭便倏忽回转,端端正正架在弓弦之上。只见这副弓箭通体碧绿,架构轻巧,乃是一束柳枝造就。主干做骨,树皮当弦,修长箭身由几股细枝绞成,顶端镶嵌一枚尖尖柳叶,锋利非常。却又鲜嫩欲滴,散发阵阵清凉意味,令人神清气爽。他才握得片刻,心里火气已是消减几分,渐生宁定之感,不由好生喜爱,把玩片刻,便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