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田砚几番搅动抽刮,将它鳞片剜得簌簌而落,也是不放,反因疼痛激起了凶性,惨嘶之间,越缠越紧。
如此一来,那弟子的本命飞剑便腾出了空,调转方向,往田砚喉间闪电射出。此乃同门较艺,自不会性命相搏,那飞剑攻来虽速,取的也是要害,但那弟子自有分寸,只待逼得田砚认输,便会罢手。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田砚却是轻轻巧巧伸出手来,往那飞剑抓去。这般妄为举动,直将周围观战之人惊得大呼。虽说修行之人日日受道力滋养,自然而然便有一番锻体之功,皮糙肉厚,远胜常人。
但那飞剑乃是上好的宝物原胎炼就,何等锋利,遇上血肉之躯,岂不如刀切豆腐,一划就过?小祖宗的右手,怕是保不住了。只有方月娥一人嘴角含笑,稳坐钓鱼台,心中隐隐骄傲:“你万剑门源远流长,剑道超绝,自是不假,我田家的体修功法便弱了么?力尊者打遍六道的名声,可不是白享的!”
果不其然,田砚这一伸手,便将飞剑抓个正着,只略略往后退了几步,便即站稳,手上更是一丝血光也无,只有浅浅一道红痕,转瞬即逝。那弟子一愣,便听大蟒一声长长惨嘶,待要再动时,田砚飞剑已顶在喉头,冰寒彻骨。他挣扎不得,只得抱拳认输,恭恭敬敬向田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