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田砚离了内库,未走多远,田九斤便歪头问道:“爹爹,那些家伙一时对你凶神恶煞,一时又对你好生亲热,连带着我也好吃好喝,这却是为何?可是他们脑筋糊涂了?
田砚笑道:“那班家伙的脑袋可是灵光得紧,说来你也不懂。”
田九斤却是不依,嚷道:“我怎的不懂?他们脑袋灵光,自然就是那黑熊胖子糊涂了,从头到尾,便只有它未变过,一直对你凶巴巴,好生讨厌。”哼了一声,恨恨道:“这等糊涂蛋,一张黑面孔冲人,又有哪个喜欢?”
田砚又笑道:“我倒觉着那断山不错,虽然有些呆气,却比那帮灵光的要强多了。”
田九斤哪懂这话中意思,小小一颗脑仁已是混沌,茫然道:“那我究竟是要做个糊涂的,还是灵光的?”
田砚应道:“你便像现在这般,稀里糊涂,我就很是喜欢。”言罢再不多说,将田九斤抱起,架起剑光,往洞府遁去。
紫阳自是在凉棚中等候,见田砚两手摊开,一手托着一截竹枝,一手却空无一物,当下便是一愣。待眯眼再看,便瞧出了端倪,不禁失笑道:“好家伙,连我都险些看走了眼,却是个什么来头?”
田砚摇头道:“这东西被弃在墙角里,根本无人发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