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断山离开,众剑魂俱都长出了一口气。巨贾连忙跳将下来,手忙脚乱解了田砚束缚,陪笑道:“倒叫小祖宗受惊了,这断山与它那主人一般,俱是痴呆货色。偏偏赶上我家老爷闭关,他们得了个代掌门的虚衔,便拿着鸡毛充令箭,好生嚣张。我虽心中不忿,却也不好管束,只得拿言语诓走它了事,却让小祖宗受了好大委屈。”说着便是磕头谢罪,众剑魂也跟着赔罪,呼啦啦跪下一大片。
田砚倒无甚想法,只略略点了点头,便吩咐众剑魂起身,莫要拘谨。巨贾见他如此,心中反而惴惴,又讪讪道:“若是紫阳老祖宗晓得此事,必然饶不过我,到时一剑劈来,我又哪里敢躲?”
田砚笑道:“此乃误会,小事一桩,何必让长辈操心。”
巨贾这才略路宽心,请田砚在上首坐了,奉上美酒佳肴,又拉住田九斤,一声声鸡兄叫得亲热,执意要与它喝上几杯。田九斤哪对这酒水有兴趣,只是不愿。下首有些剑魂曾见过这位鸡兄,晓得它的癖好,忙从库中取了些灵物过来,这才将田九斤哄得开心。
扰攘一番,巨贾见火候已是差不多,便打听田砚来意。田砚略略一说,他自是将胸脯拍得山响,连忙将白猿逐月拉了过来,吩咐道:“速将小祖宗请到最好的库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