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若他们一开始便同心协力,各展所学,这许多长生大能,未必就不能修复那破碎铜镜,维持秘地运转,继续过那逍遥快活的时日。这一番争斗,到头来终是害人害己,断绝前路。以至修行界凋敝败落,万年来仅仅只出了一个力尊者田铿,挣扎到最后,还是脱不了这一方牢笼,实是可悲可叹。私心欲壑,杀人不见血,真真就是这般可畏可怖!”
田砚感概一阵,又听紫阳说道:“这铜镜乃是秘地运转的根本所在,威力极是惊人,虽然破碎,却端的不容小觑。如今你得了镜纽,须当好生保存,若日后能凑得齐全,必是一份旷世的机缘。
”
田砚点头应下,将铜镜碎片贴身收好。这般讲述下来,天色已然蒙蒙微亮,他得闻绝大隐密,又哪有半分倦意,遥想何言道英姿伟业,心潮澎湃之下,便要掏出极品道晶,一鼓作气,将剑修功法推入第四境明窍。至于体修功法,他在田府时修为尚低,只得授前三境的法门,如今却是无法可想。只待日后细细参详这铜镜碎片,再作打算。
紫阳却是不允,只道他境界初成,立足未稳,不容心急。好歹也要等上一两月,待到身魂相合,圆满自如,再来叩关。田砚只得悻悻应了,心中却是老大不情愿。
这等姿态,又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