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却将田砚叫住,淡淡道:“穿云前脚才走,你若早回来一刻,便要遇上。”
到得此时,田砚哪还不晓得露了馅,讪讪道:“原来师叔竟与他认识,他怎的又不向我提起?”
紫阳语音陡然转厉:“你翅膀倒是硬了,这才几日功夫,就敢违逆我的吩咐,我这师叔,你不喊也罢!”
田砚连忙跪下磕头,说道:“还请师叔息怒,我实是见您老人家过得辛苦,这才起了好奇心思。”
紫阳哼了一声,冷哂道:“似你这等微末道行,去了又如何?没将自家性命送掉,已是万幸!”一拍石桌,连带整个山坳都是跟着震了一震,怒道:“既然你这般不顾惜自身,那还修个什么道?练个什么功?早早一头撞死,省得我白白操心!”
田砚不敢答话,只是磕头。却听紫阳续道:“你若死了,倒是干净,一了百了,万事不知。可那些活着的人又该如何?你还记不记得,力尊者身死之时,你是何种心情?便是到了今日,你的心就不痛了么?”
田砚神情一黯,流下泪来。紫阳又道:“你身为剑修,若是自身受辱,亲人被胁,自该拔剑相向,血溅五步,便是以死相争,我也不来骂你,反要赞你一声好汉子。可你置身险地,又所为何事?说是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