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功法都修到了顶,与那天地争锋,恐怕我连做梦都要笑醒过来。”
今日这番话语,对田砚触动极大,他再拿眼去瞧这形貌猥琐的老者,观感又是不同,心中便想道:“乔老爷子学问渊深,日日琢磨些新奇罕见之事,恐怕早将天地间的基本道理想得透了。
他行事任性癫狂,为所欲为,恐怕在他眼中,那些人情世故,纲理伦常统统都不值一提,这便是他的道么?”
田砚心情低落,再也无心与乔飞飞掰扯,领着小鸡告辞离开。乔飞飞好生不舍,将近日搜刮来的壮大神魂之物俱都塞给了他,又忍痛另外准备了一份吃食送与小鸡。小鸡乐得咯咯直叫,没口子的叫唤乔爷爷,直赞乔飞飞好生慈祥,今后每日都要来请安探望云云,将乔飞飞吓得汗毛倒竖,连连摆手。
田砚离了经阁,不往洞府返回,而是朝庶务殿行去。他这趟出门,将那柄五阶飞剑毁在了云海之中,此乃他送予虚生之物,成日价借来使用,已是羞赧,现如今连尸骨都未存下,更是说不过去,便打算再去寻一把好的,赔了过去。此外也该为自家与方月娥准备几件上好的代步法器,省得借来还去,几多寒碜。反正他现下有百来块极品道晶傍身,大小也算个富豪,这些许东西,自然不在话下。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