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消去了那大汉颈脖上的锁链。
那小鸡瞧得有趣,一边稀溜溜喝着汤水,一边说道:“爹爹,这大块头好生没用,躺在地上直打筛糠,这便是他说的狗么?”
田砚却是叹息一声,不言不语,瞧着那大汉凄凄惨模样,不禁想道:“这人与师叔一般,俱是受了师父挟制,难得自由,这万年下来,也不知受了几多苦楚。
”想到这里,心中便是一酸,又运起法诀,往陌上信物探去。此番耗时却是甚久,好在那大汉受创不轻,已然昏死过去,一时三刻之间,倒也无人搅扰。
如此忽忽过了小半个时辰,小鸡已是喝饱了汤水,在旁打起了瞌睡,田砚终有所得,长吁一口气,心中已定下计较。
只见他伸指在陌上信物底部轻轻一弹,便有一团黝黑光球从中飞出,轻飘飘落到那大汉天灵之上,没了进去。不过十来息功夫,那大汉便有了反应,呻吟几声,双手捧着脑袋,摇摇晃晃爬将起来。
那大汉稍一清醒,未及站稳,已是怒吼道:“小贼,我与你势不两立!”一把操起铁锨,便往田砚打去。
田砚无法,只能化出一道紫色锁链,套在那大汉脖子上,说道:“你且稍安勿躁,且听我与你讲来!”
那大汉被锁链一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