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使,怕是恨我恨得紧罢?”
田砚心中一紧,忙道:“师叔从未说过半句不敬您老人家的言语,不然他大可直接收了我做徒弟,倒还省心些。”
陌上冷笑道:“师叔?这小子还真会往自家脸上贴金!”
田砚忙应道:“日常见面,总该有个称呼,他年岁长我甚多,叫声师叔也是应有之义。”
陌上又是冷笑道:“好一个应有之义!你倒说说,此番上来,究竟所为何事?若是专门赶来祭拜于我,你自己却信不信?”
话已至此,田砚只能把心一横,说道:“师叔实在过得凄苦,我这次瞒了他偷偷上来,倒有大半是……是为了那脱困的法子。
”
陌上却并未发怒,只微微点头道:“以紫阳那等孤高的性子,确是有些难为了他。”拿眼睛盯着田砚,淡淡道:“你胆子倒是不小,不过我最见不得的,反是那些作伪胡诌的小人,今次便放过了你罢。”
田砚连忙谢恩,陌上自然不喜,只道:“那些好听的说来也是无用,现下我心愿已了,便该给你些赏赐。”说着那具虚幻身体便是渐渐变得稀淡,最后化作模模糊糊透明的一团,往田砚头顶钻来。
田砚在紫阳处有过这等经历,当下也不躲闪,平心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