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之余,倒要好生想想,日后究竟该如何自处。若单论心性这一项,若松与婉梅二人却比你强得多了,你要多多警醒才是。”
刘空竹哪肯应声,眼中泪水滚滚,一张肿脸阵阵抽搐,竟有几分狰狞之意。
博东升又是叹息一声,不再多说,自丹田中涌起一股黑气,化作一个大大的罩子,将两人裹住,便往云海中扎了进去。
行不多时,刘空竹却是擦干了泪水,站起身来,说道:“师父,我入门两百余载,三名弟子之中,便只有我常常会受些责罚,难道……徒儿真就这般不堪造就么?”
博东升正在气头上,随口便教训道:“知道自家不堪造就,还不好生修行?将心思花在这歪门邪道上,岂不被人越落越远?”
刘空竹漠然一笑,淡淡道:“看来我想的倒是没错,你喜欢的便只有陈师兄与张师妹,至于我,就是个添头罢了。
”
听得这句,博东升又是怒火中烧,叫道:“我打你骂你,就是怕你走上歪路,这与喜不喜欢又有何相干?”
刘空竹嘿然道:“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便不会走歪路么?”手上忽就摸出一个鸡蛋大小的血红骷髅头,往博东升额头上一把按下。
博东升万万想不到,自家辛苦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