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闷罢了。”
乔飞飞摇头道:“你不知这黑厮冷狠的性子,哪会做这等无聊事情。”言罢呸了一声,骂道:“博东升那老王八座下三个弟子,就数这黑厮最不是个东西!”
田砚却是问道:“剑王前辈与你有仇么?怎的你一提起他就……那个那个的叫?”
乔飞飞恨恨道:“这老王八把我捉来关了十几年,你说有仇没仇?”
田砚疑道:“他关你作甚?可是你阻了他发财么?”
乔飞飞甚是不忿,嚷道:“胡扯!老爷我鬼手医圣的名头岂是白叫的?这老王八捉了我来,自是替人瞧病。
我不愿意,他便不放我走,当真无耻得紧。”
田砚笑道:“那你便退一步,帮他瞧了就是。剑王前辈也是个有担当的,必会放你走路。”
乔飞飞冷笑道:“老爷我与他非亲非故,为何要帮他?动手掳人,更是把我得罪得狠了。再者说,那病症也无甚新意,不值一提,我瞧着便心烦,又哪来动手的心思?”说着便哼了一声,嘿然道:“老爷我便在此处看一看书,琢磨些新鲜法门,顺带为难那老王八的徒子徒孙,日子过得也是爽利。再过得几年,等那两个病秧子死翘了,我倒要瞧瞧,老王八哭成何等模样。”
田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