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裹了,先后扔进鲶鱼嘴里。
那鲶鱼下颌被鱼钩拽着,一张阔嘴咀嚼不得,那两枚去壳蛋便囫囵钻过喉咙,落进了它肚腹之内。
乔飞飞笑着问道:“小泥鳅,你且说说,这蛋味道如何?香还是不香?”
那鲶鱼却沮丧得紧,哀叹道:“可惜可惜,我又没嚼,让它整个滑了进去,哪晓得什么滋味?不过肚子倒是饱了。”
乔飞飞又摸出一截碧绿丝线,在一端打了个团儿,也是扔进了鲶鱼肚里,另一端则留在外头捋着,未作理会。
未过几多时候,田砚便发现,那丝线的碧绿之色似是减淡了几分,想来自有它的功用。
如此这般,已是告一段落。田砚便笑道:“老爷子,好生一条鱼儿,让你炮制成这般模样。可怜啊可怜!”
那鲶鱼也是叫道:“老贼!鱼爷爷都饱了,你怎的还不放我?若真惹恼了我,我便自损心脉,死给你看!”
乔飞飞哼道:“小泥鳅,你说些别的,我倒还信。你说要自杀,那这便请罢!”他嫌这鲶鱼聒噪,便随手捡起一本书册,卷成筒状,塞进了鱼儿喉咙里。
那鲶鱼怒极,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嗬嗬几声,反倒呛得一阵咳嗽作呕,只得止了声息,好似腊鱼一般,挂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