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多卖几分力气,再怀一胎便是。”
那母鸡头哭道:“说得容易,你那微末的本事,我还不知道么?怀上一胎倒比登天还难。”
那公鸡头一张苍白小脸顿时涨得通红,叫道:“你这婆娘,当真搅扰!这等事情行便是行,不行便是不行,却来怪我作甚?”
那母鸡头又哭道:“只怪我命不好,生下来便与你这银样蜡枪头作伴。早知如此,还不如投胎做一只山沟子里的普通野鸡,至少日日都能下得蛋来。”
那公鸡头还欲再争,那阉鸡头却劝道:“吵嚷也是无用,伤了情谊,心中气闷,怕就更难怀上。以后再到了晚间,我便将头埋进沙里,不再偷听偷瞧,这总可以了罢?”
一听这阉鸡头说话,公母两只鸡头立时便想起它先前躲避惜命之事来,忙调转了矛头,统合了阵线,就是好一番怒骂。
阉鸡头听得怒火中烧,嘴上也是不饶,两边吵吵嚷嚷,也不知要纠缠到何时。
且说田砚被那七彩虹光裹了,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待得站稳,入目便是田铿的坟茔与旁边俏生生的美人儿,哪还不知自家已安然回返六道。此次历经生死大险,收获也是极丰,他不待方月娥相询,便将其一把拉着,来到紫阳凉棚之内,呼啦啦将那大堆鸡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