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便爱盯着我的粪便眼冒金光,口水直流,却是好生下作!”
那公鸡头说道:“也不知这些恶心玩意儿是从何处冒出来的,都是一般癖好,你鸡老爷拉出的屎当真有这么香么?”弯着脖子往屁股跟前凑了一凑,却是打了个响嚏,叫道:“好臭好臭!这些恶心玩意儿,果然脑子不清楚。”
那母鸡头却道:“速速啄死了事,忒多废话,我却还没吃饱呐!”抬起黑黄的利喙,便朝田砚脑门叮来。
身陷死局,田砚丹田中的剑气顿受刺激刺激,当即便是一道剑光斩出,三个鸡头刹那滚落在地。谁知那鸡身却并无半滴献血溅出,只跌跌撞撞从田砚身上跃下,栽了两个跟头,便即站稳。只听噗噗声响,好似变戏法一般,竟又有三个鸡头从断口处长出,只是一丝羽毛也无,露出光秃秃的惨白鸡皮,模样甚是萎靡,一副气血两亏之态。
那公鸡头惊惶叫道:“你这蠢婆娘,却是啄了什么出来?快跑快破,跑晚了必死无疑!”
那母鸡头也是嚷道:“我哪晓得这家伙有那杀神的剑气?逃命便逃命,说这许多废话作甚?”
那阉鸡头却是颤声道:“那杀神不会也来了罢?我可不想让他煲了汤去。”
如此一个朝左,一个朝右,一个往后,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