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免去了夺命之厄,倒也不失为折中的手段。
既有这般讲究,田砚便是问道:“师叔的意思,是让我躲藏一番,静待回返,还是四下里碰一碰运气?”
紫阳笑道:“既然去了,当然要到处看看,缩起头来,又有甚意思?你有我剑气在身,小心一些,自当无碍。”
田砚犹豫片刻,又问道:“师叔,现下我身具九魂,若真有一日,修齐了九大道途,又该……又该有几次秘地飞升之礼?”
紫阳一愣,说道:“你这等状况,亘古未有,我是真不晓得。待到你将冲霄剑经再修至通魂境时,自然一切明了。若真像你想的那般,人家一辈子只得两次,你却有十八次,倒算得一件趣事。”
眼见天色已晚,紫阳又叮嘱田砚,这三日莫再打坐修行,只管静待秘地飞升即可,便放了他回转洞府。
回到洞府,方月娥自是早在厅中等候,劈头就问道:“你那师叔,又与你讲了何等秘密?却连我都要支开。”
田砚忙道:“哪有什么秘密?便是些门里的陈年旧事罢了,无趣得紧,想来你也是不爱听的。”
方月娥哼了一声,说道:“你怎知我不爱听,弄不好我就喜欢这陈芝麻烂谷子。”
田砚支支吾吾,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