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道:“现下那些买路钱都是为你收的,你若有兴趣,与我一同宰肥羊便是。”
如此扯皮拉筋大半月,终是落得个欢喜结局。乔飞飞又是好一番叮咛嘱咐,这要小心,那要注意,啰嗦半晌,方才放两人离开,自去打劫肥羊不提。
两人出得经阁,便是微风拂面,暖日薰身,山间各种清新气味涌入鼻端,好生舒爽。方月娥笑道:“在那静室里一待便是大半月,你可烦了么?”
田砚叹道:“若是只得我一人,天天对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子,怕是一天都过不下去。”
两人相视一笑,方月娥又道:“乔老爷子也当真有趣,这裂魂同参之法一成,你便摇身一变,从臭小子化作了乖孩子。”
田砚笑道:“这老头儿十足十是个夹缠不清的,除了那些稀奇古怪的物事,其余的便全不在意。
”
方月娥又道:“你现下是他心血所在,他对你倒是一百二十分的真心诚意。”
田砚又叹道:“他在经阁中住了十几年,憋得狠了,性子上有些偏激,也是在所难免。我们日后常来看他,陪着多说说话儿,想来应有些帮助。”
方月娥则道:“十几年功夫,便成这副模样,也不知你师叔那万年的时光,又是怎生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