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飞飞见她不似作伪,心中便生动摇,低头思量片刻,又是猛然一拍大腿,叫道:“老爷我神机妙算,这回必然错不了!为这小子种下至毒精血的,可是一名男子?这等龙阳之癖,当真少见得紧呐!”
方月娥生怕他扰攘不休,强忍笑意,点头道:“确是如此,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一桩大好姻缘,终究成空。”
乔飞飞好生得意,哈哈大笑数声,走到塌前,上上下下将田砚打量几遍,嘴里啧啧有声,叹道:“你小子倒是个有福之人,男女通杀,佩服佩服。”言罢丢下几件灵物,便往门外走去,嘴中兀自喋喋不休:“可惜啊可惜,这小子不好男风,白白舍了这一份机缘。若换做是我,哼哼,必然……必然也是不愿的。”
待到乔飞飞出得门去,方月娥再也忍耐不住,直笑了个前俯后仰。拿眼去瞧田砚,只见他额角上青筋直跳,目中又怒又羞,却是好生委屈。
接下来几日,两人还是一般过活,将大半时间俱都花在书海之中,只盼再寻些线索出来,到时登上穿云峰顶,也多上几分把握。可紫阳之事乃是门中绝大秘密,历代掌门均是留作杀手锏来用,隐而不宣,是以再未获得半分进展。
如此半月时候晃眼便过,田砚神魂伤势终是痊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