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异士,得些指望回来。若是连这都不做,我心里哪能安生?”
方月娥见他坚持,便不再劝,只叹道:“紫阳前辈虽与你相识未久,但对你当真是极好的,你这般打算,也是应有之义。”
话音才落,田砚却是通体骤红,软倒在地,再不能动弹,竟是那红芒之毒又发作了。这苦事两人早经过几回,已是见怪不怪,方月娥掐指一算日子,也无甚异常之处,便将田砚抱至榻上躺下,静静照看。田砚忍着钻心剧痛,竟还勉强冲她眨了眨眼睛,逗得她莞尔一笑。
未过多时,乔飞飞却是回转,瞧得此幕,也不惊讶,只道:“这至毒精血发作起来,痛是痛了些,不过日后对他好处倒是非小。
”
方月娥连日来只顾照看田砚,陪他查看典籍,竟忘了向乔飞飞询问此事,此时听他主动提起,忙道:“乔老爷子,你见识广博,非常人可比,可知晓这东西的解法么?”
乔飞飞说道:“那有何难?这东西本就是饿鬼道血宗门人娶亲嫁女的聘礼嫁妆,只待洞房花烛一到,行过了双修之法,自然便有天大的好处降下,实是美事一件。”
方月娥眉头微皱,说道:“这法子我也晓得,却全然行不通,可还有其它办法好想?”
乔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