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法在内了。”
博东升哼了一声,说道:“那是自然,此物在我门中非比寻常,极是隐秘,非掌门不传,其他弟子根本就不晓得。”
田砚又问道:“那段风与聂秋雨手中,会不会也有此等物事?”
博东升皱眉道:“见到你那块之前,我原本也以为自家这块乃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宝贝。如今想来,也许不止这两人,六道之内开宗立派的长生大能,怕是都有这等传承之物傍身,合在一处,便是一面镜子了。”
田砚咂舌道:“这等神异之物,也不知出自何人之手。若凑齐了这许多碎片,岂不是天下无敌?”
博东升晒道:“哪有这般便宜,一人一魂,便只修得一法,此乃六道铁律,便是将所有功法凑齐了,摆在面前,你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再说了,前头都是咱爷俩胡乱猜的,无甚凭据,吹吹牛可以,倒也做不得真。”言罢拿过田砚手中那块,将那血字念了几遍,叹道:“小田实乃天纵奇才,竟能与我家祖师比肩,望见一条出路。便是朝闻道而夕死,这一生也是不枉了。”
这一老一少说得热火朝天,全没发现,那大汉静静立在一旁,盯着两人手中的铜镜碎片,愣愣发呆,脸上竟有追忆之色浮现。
两人唏嘘一番,俱是收好